每回搭上捷運後,總是不停地轉動著iPod來找尋搭配心情的音樂,但怎麼換耳機裡傳來的節拍旋律老是不大對勁,就這樣一首還沒聽完就急著想選下一首來試試。剛剛從James的Born Of Frustration換到Edwyn Collins的Hope And Despair,到最後終於耐心地聽完了The Clash的Spanish Bombs。
如果是潛意識在挑選歌曲的話,那麼從歌名看來今天是不是太過抑鬱了呢?
下午在辦公大樓一樓等電梯時,警衛客氣地請我搭下一班車,原因是大老闆正要從地下室的車庫坐上樓去。上週我則是目睹一群已經進到電梯裡的同仁,因著一位剛走進大樓的政府官員而全數被請了出來。原來我們是不被允許和達官顯要搭乘同一部交通工具的。
我有點不願意相信這是在2008年的有個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誠品敦南的台北。畢竟到現在我居然還這麼的愛戀著這個城市。
要如何幫助一個不知道自己需要什麼協助的人呢?是需要協助的人自以為是?還是想幫忙的自作多情?或者是繞了一大圈大伙兒都在自作自受自討苦吃呢?
太多問號了一定代表這個問題本身就有問題。
自己打算專注一點,長官說把工作想大一點,書上教導成功是把事情處理得細緻一點。現在站在下面的人應該要向上看向左走但也別忘了向右探探。
是我預感五月會是個矛盾已經開始成真,還是只因為刻意遮起一半視線將毛細孔全都張開對準那些不起眼的內分泌失調的枝微末節所致。
晚上11點59分,該趕緊結束這種妄想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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