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八月就要過去了。如果有可能的話,真想對今年荷蘭的夏天罵幾句粗話。他不是太不夠意思就是壓根沒來報到。
據說這是荷蘭歷年來降雨最豐的夏季。詭譎的是,七八月的氣溫竟都維持在十五度上下,只有少數時候緩升至二十幾度,而三十度以上的那種會讓人熱出汗的盛夏則消失地無影無蹤。
直到七月底,我們從阿姆斯特丹飛往日內瓦,方才發現今年的夏天在歐洲其實尚未徹底絕跡。
抵達日內瓦的隔早,步出旅館,太陽大方地把通往河岸那條筆直的街道照得閃耀發光,明亮到得戴上墨鏡才不至於太刺眼。當我坐在路旁,看著排隊等候買冰的隊伍,陽光打在穿短袖T恤的大夥兒的──和我的──肌膚上,而我竟足以感到一點灼熱的刺痛。我於是明瞭,此刻的日內瓦已然將先前在荷蘭被沒收的夏天還給了我。
旅館的櫃台放置了幾疊名信片,其中一款印有旅館多年前的模樣和街景,這正是那條被照得閃耀發光的街道。我決定用它把如此體會記錄下來,寄回給荷蘭的自己。要離開日內瓦的那天早晨,來到位於市中心的郵局,卻見大門深鎖。一經詢問,原來當天是瑞士國慶。只得收起明信片,繼續前往旅途的下一站。
後來我在布達佩斯將它寄出。近半個月後,終於在荷蘭家中盼到這張明信片。它成了我今年短暫遇見夏天的證據。
2011/08/30
2011/08/28
闔上眼後的日內瓦
2011/08/14
飛往日內瓦時我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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